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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很明白當一個人在你面前,雖然他的背後不知道藏有多少的故事,但他一樣可以在你面前展現親切笑容的心情。那樣的面容,除了父親及伍大哥令我印象深刻以外,我再也沒有遇第三個人了。
  他是和良,比我早進公司幾個月的小編,在4月初離職的好友。在我去年7月進公司以來,老實說我跟他並沒有一開始就變得熟諳。他是個很穩重的人,我這麼說好了,那種穩重並非與生俱來的,也並非刻意壓抑的那種,而是經過很多風霜磨合出來的一種穩重。
  老實說,這是第一印象。


  記得我以前有提到,我擅常相人,讓我見到第一面,看過行為,聽過談吐的人,我幾乎可以掌握這個人是善是惡,是真是偽。這是一種特異功能,我天生能夠辨別一個人是否為演員,因為我也是個演員,已經演了26年半的戲的人。
  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。
  雖然有點岔題,但我們一樣喜歡李立群,所以都很深刻的感受到這個道理。當然,那是後來跟他熟稔的時候才發現的。
  他不常出來吃中飯,也許是比我早進公司三個月,他做事顯得相當努力且溫吞,且時常把減肥掛在嘴邊。在我眼裡,他不算胖,應該可以說是壯碩,憲兵出身的他雖然沒有全盛時期的身材,但倒目前為止倒也沒有走樣。當然,這只是客觀的說法。

  「原來你也喜歡李立群。」

  聽過相聲演員李立群的人其實很多,但是也不是那麼得多,因為在我國小四年級的時候,我就聽過「台灣怪談」這個段子,而他也不知道在幾歲的時候,也將李立群的所有作品聽完了,甚至看得比我多。

  這是契機,也是緣份。
  從那次以後,他開始常常出去吃飯了。當然,中午一到,自然也很習慣他用MSN傳來訊息「food?」,然後我回「GO!」,話題雖然不深刻,但是圍繞生活周邊的閒聊,卻也讓我更能接近和良這個人的本質。由於共通點相當多,甚至有一回也聊到了我們都喜歡村上春樹的書,加上同為同期的小編,頗有戰友情誼,咱們感情好到幾乎全部同事都知道。

  「我不曉得,我卻很認同村上在寫『1973年的彈珠遊戲』那樣的時代與人的哀愁。」

  如果當你聽到有人跟你對同一件事感同身受的時候,我想那種感覺就像內在最深的一間黑暗房間裡,突然有盞燈亮起來似的感受。我明白他跟我一樣,對時間表達無可奈何的感想同時,同樣也在無常的世界裡找尋著近乎不切實際的存在一樣。
  因此,我們倆都是無神論。
  這並非我們不相信神,只是比起神的話,我們寧願相信人的「善」。

  我們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,他有時比我來得沒有原則、大而化之(吃東西與身材也是),且他笑點也異常的低,隨便的五流笑話,甚至是那種意喻不明的梗都能讓他露出雪白的牙齒而大笑著。他懂得讓自己快樂,雖然我不曉得這是否與生俱來,但是自我學會盡量讓自己快樂這個道理,也是20歲之後的事了。

  這個世界真的是相當奇妙,雖然出生環境與教育學程不同,但是我們在同一個夏天出生,有著一樣的興趣,喜歡吃巧克力配茶,對任何事物都有一份莫名的感傷與感動,說到這裡,我只會想起「白」,但白比我更加感傷與敏感,甚至超越我所認識的每一個人。

  當聊到「戰鎚」這款遊戲要創辦特刊,他透露出他做滿一年就要離職的消息,這無疑對我是一項打擊,我明白當像我們這種人一旦做出了決定,大概都是犧牲了什麼,才情願這麼做的。因此我並沒有討別過問那些理由,這就是緣份。
  雖然短短的不到一年,我卻在台北這裡,第一次找到心靈相通的好友。

  後來,我想我們喜歡相聲,或許正如他所說的,因為我們都瞭解那用笑容詮釋的悲傷與無奈,由笑聲抒發的現實與哀愁,所以我們更加珍惜得來不易的緣份,並且用坦然的心態面對無常的變化。

  這樣的好朋友,說實在話,一個就足夠,更何況我還擁有其它好友。
  謝謝你,和良。感謝你那段時間的照顧。
  不管未來彼此的道路如何各分東西,我們一同前往和風小吃店的回憶也會像舊照片那樣閃閃發光,宛如夢想的碎片。


本人:「和良,你看,這個技能表…(摸滑鼠)」
和良:「怎麼?」
本人:「…奇怪,你的滑鼠怎摸不會動?」
和良:「………你摸到我的手機…XDDDD」
本人:「乾!以後不要把黑色的玩意放在滑鼠旁邊啦!XDDDD」

 


  那是個雖然辛苦,但是卻很開心的工作記憶。
  他於4月30號正式離職,離開臥草泥馬個台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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