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!你們看!」
在台北這個大都會裡,存在著某些不為人知的都市怪談。在一個雨停的午後夏日,兩男兩女,在大樓與大樓之間停放著一排機車的巷道裡,四人對著其中一人的機車上圍觀著。
「怎麼反了過來啊?」
「哇…裡頭都是雨水…」
「這下可好了…我只有這頂安全帽啊!」遭殃的高大青年道。
「啊!你們看!」
在台北這個大都會裡,存在著某些不為人知的都市怪談。在一個雨停的午後夏日,兩男兩女,在大樓與大樓之間停放著一排機車的巷道裡,四人對著其中一人的機車上圍觀著。
「怎麼反了過來啊?」
「哇…裡頭都是雨水…」
「這下可好了…我只有這頂安全帽啊!」遭殃的高大青年道。
轟的一聲雷響,窗外是一陣傾盆大雨。
位於不到20坪大小的一個大樓公寓裡,開放式廚房的長型調理台前,靠近窗邊及陽台入口的位置,有著一個小魚缸,裡頭養著金魚。魚缸中簡單地布置了白色海砂及裝飾用的綠藻,還有一支小型的空氣濾管在缸邊不斷地冒著泡泡。
「熊來了。」
派出所第一次接到這樣的電話,是上個禮拜周末開始。
接著似乎像是鬧鐘一樣,每天早上九點多,就會接到這樣的電話,內容依然只是三個字:熊來了。報案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小孩子,而且從錄音分析的狀況來看,發話地點的訊號似乎相當微弱。
我回到了以前小時候還未搬家前所待過的故鄉附近的小公園。
依稀還記得,那是一家三代同堂的日子,我那時大概還沒念幼稚園,但是唯獨這個公園的景象,總是像照片一樣永遠留存在我腦海裡,彷彿沒有任何改變一樣。
我拿著一塊長長的木板,走到一個叉路。叉路的地上插著一塊牌子,左邊的路是山谷,右邊的路是小徑。於是我選擇了小徑。
過了不久,眼前的路上竟然出現了一道厚重的巨門擋住了我的去路。
推不開門的我無計可施,只好呆呆站在原地。
「這樣吧,你對當壞人有沒有興趣?」
剛開始聽到的時候,我還以為現在是在玩官兵捉強盜或是什麼舞台劇之類的角色扮演,著實地讓我呆了半晌。
「我會死於四月十三日。」
她語氣平靜地這麼對我說著,我則是瞪大了雙眼。
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神情,一點也不喜歡開玩笑的個性,這句話由她口中說出來比布希大喊『世界和平』還來的有說服力。她的頭髮隨著風兒飄逸,脖頸間的汗被夕陽映照的像星星一點點般地閃閃發亮,表情略帶憂鬱、近乎苦澀地說出了這句話。這個時候,夏天才剛要結束。
男人在道場裡,身著白色寬衣,紮上黑腰帶,氣宇暄昂的馬步架勢,眼神凝視著眼前牆上的落地鏡窗。
他的呼吸平穩、身體刻意保持在最不費力的姿態上,維持肌肉的緊實。那是一種近似於禪學的肉體修行,男人正聚精會神地凝視著眼前落地鏡窗映照的自己,假想與敵人對峙的潛在危機感。
某天半夜醒來,我發現房間裡面出現了一個奇妙生物。
牠長的既像豬又像鼠,小小的眼睛,長長像食蟻獸的鼻尖垂到了胸前,身高不滿一公尺,穿著西裝提著公事包,就這樣突然地出現在我的房間裡,沒有任何一滴聲響地看著我。